挖坑不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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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权翻译 侵删 永研 告白(上)

P站作者id山猫寝子,作品id=2948486

13年的文章,比较短已完结。

欢迎捉虫!


作者的话:

想坚持说是永研……

但是又是像只是英—>研


英和白金木间别有可能发生的故事。冬天。


低沉的钟声想起的时候,静默的深夜里的空气震动起来。连开始飘落的雪花都回应声音的影响般轻柔地改变了空中飞舞的轨道。


坐在石质台阶上的英小声嘟嚷着“好冷啊”,将脸藏在卷起几重的围巾里。从围巾里吐进寒冷空气里的呼吸,与飞舞的雪花一同在暗夜里溶解消失,在这梦幻般的淡淡的白色中想着他。


白是他的颜色。


从小时候开始,英就从头发到瞳孔都是漆黑,也不是特别喜爱白色的服装,应该没有什么能留下关于白色的印象的他的身上看见白色。乍看是毫无根据的吧,他身上有温和的清澈的,不会被任何颜色所玷污的凛然的强大的东西。任何事物也无法弄脏他。这样的、含糊的印象。


今年马上就要结束了。

庄严地重复着的除夕的钟声,听了108下后烦恼若依然不能消除可真糟糕啊……想着诸如种种的事情。


仅仅是所怀抱的不多的、如此地——


深深地叹气,目光注视着台阶下向前伸展着的参拜的道路。


英在等待。


每年、不知年复了多少年、一起跨年的同伴。


在车站前的荞麦面馆吃过年的荞麦面,追循着近处寺庙的钟声走上参拜的道路,来到仅仅集结了一点住在附近的人们的小小的神社。每年恒例的辞旧迎新。


突然间身影就消失了的他一次也没有主动来联络过,但感觉他回会来。


今夜——金木会来。


如果不来的话也只能如此没有办法。遇见也好不遇见也罢,英每年都会向神仙大人祈祷、今年也不例外。直到除夕的钟声停止——直到新年到来在这里等待着,打算如果他不来的话就一个人参拜后回家。只是,如果能见面的话还是想见面。英早知道在预测不祥的事情上自己直觉很准;今夜想赌一把自己第六感的正确率。


等待不知会不会来的那人的经历是第一回,寒冷寂静中内心的寂寞不安被煽动起来。视线落在脚下,不只是第几回叹气了。手插进口袋里,冰凉的指尖感觉到暖烘烘的热意。又一次愈发感觉到外面空气的冰冷。


“金木……”


正像祈祷般呼唤着名字的时候,黑色靴子的脚尖静静踏了进视线里来。


突然仰面向上,英面前伫立着的正是——在等的那个人。


被参拜道路石灯笼里的蜡烛光微微照耀的表情同平时别无二致地温柔。本是很久不见,却像昨日还待在身边般微笑着的金木完全像往常一样,所以像往常一样地……


“你的头发……”


只有这一点,忍不住开口,,提出如此明显一目了然的变化。


听到后金木用指尖轻触自己的头发,难为情地歪了歪头。


“抱歉呀……这种事。吓到了吧。”

贴着脸颊的发丝与洁白的皮肤失去了分界般、融化进飞舞的雪花里般快要看不见的、白色的金木的头发。


“洁白的呐。”


只是想到就以直白的口吻说了出来。


“恩。”不知道还该答什么好似的,金木点点头。


“果然金木是白色的啊。”


“恩?”


“好冷呀。”


不回答金木询问般的声音,英站起来,金木又“恩”地点点头,抬头望向催促雪花落下的黑暗的夜空。蓬松柔软的刘海也好,眼睛周围的睫毛也好都是纯白的,寒冷的天气里也没有裹上围巾暴露出来的颈部的肌肤也少许泛白,英无言地注视了片刻。


“变得更加漂亮了”,也许这样的话对身为男性的金木而言并不合适,英除此之外找不出其他更贴切的形容。


简直如同被站在地面上的金木所召唤般,降雪变得激烈了。


“一动不动会被冻坏呢。”

听到金木的话,猛地回过神来。把瞬间擒获了自己的、金木要就此在层层堆积的降雪中消失的错觉挥出脑海。


“喂,这么冷。走上去后,今年也去喝一杯甜米酒吗?”


金木轻轻抓住慌忙地正要向牌坊进发迈上台阶的英的手臂,制止了他的脚步。


“抱歉,英。我想先去大樟树那里。”


向上看过来的金木的眼睛里诉说着“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了。”,尽管没有直说英也感觉到了这个意思。


“这样啊。那么就先,到里面去吧?”


并肩走上台阶,转向不穿过牌坊的岔道,两人绕进神社的后院。


除夕夜里有两个人一定要一起做的事情。年终的时候像仪式般私密的庆祝。两个人间秘密的交换。里门附近大樟树之下的交换,以他们特殊的方式对即将结束的今年的清算。想说却不能说的话、不小心说错的话、需要保密的事情等等轻轻地告知彼此,无分巨细;每年每年都完全不同,从小时起重复地做到的重要的习惯。


并肩走着的金木侧颜冰冷安静,面无表情,英感觉到今年金木打算告知的秘密的沉重。“实际上呢,觉得自己有点喜欢过隔壁班的小惠美。”不会是类似过去这种说给自己听的可爱极了的告白似的东西。


想问的东西像山那么多,想知道的东西也堆积起来,可能真的被告知的话又让英有些恐惧起来。


在金木被卷入的事件后,他发生了许许多多的改变,适应着这些变化的不知不觉中金木就消失了。英所不知道的金木的时间。英所不知道的,白色的金木。辗转反侧过的无数个“难道是”,变成唯一的真实情况令人恐惧。有什么东西马上要发生改变的感觉。


——不对,是已经,发生改变了。


不能移开视线,英告诫自己。


这么长久的时间里都和金木在一起度过,想要从今以后也一直一同、以朋友的身份继续在身边陪伴他。英想要守护这样的关系。但忽然间,它就消失了。金木不再在英的身边了。两人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变化。


——不要看丢了我所认识的那个金木。


又重新开始想从金木的身影消失开始就多回想起的念头。


到达巨大的樟树下的二人,面对面对视地站着。


有些不好意思地金木伸出的两手被英用力握住。大樟树下手与手相连,将隐瞒之事交代清楚。小时候就是这样做的缘故,已经懂事了的不小的年纪后,两个人每年还重复地做着。


“我先来,可以吗?”


被问到,英点头。


此前,对着因为是重要的发言所以要组织语言的金木,英笑着说“拿你没办法呀”先开始叙述的时候更多。


今年的金木在这种事情上也跟之前不一样了。


缓缓握着英的手的金木的手像冰一样冷,全然感觉不到体温。


金木俯下身,闭上眼“听着……”他呢喃着,之后改了种说法,“不对,看着。”用力地闭紧眼睛,无声无息地扬起下巴,皮肤光滑的脖颈扭曲着,嘴唇轻轻张开,紧闭着的眼睛慢慢睁开的瞬间,英有了要被紧紧吸入其中的错觉。


“我的,秘密……”


叹息般轻微的声音诉说着。


深渊中的红色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英。


仿佛禁止英的目光逃离般的、只有单眼的——


“赫子眼……”


“恩。”


点点头,金木松了口气。


“其实你感觉到了吧?英。”


大概声带都没有震动地金木的话语使空气微微震动,被传递向暗夜里。


几乎被雪落的声音掩盖的立刻就要消失的声音,一字不漏地传递到英的耳畔。


“……再也,没法在一起了。今夜是想来说永别的。就此沉默地,变得不见了吧……”冰凉的指尖上汇集的力量像要把英的手绞紧般握着,震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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